我时常想,充其量只是过去十年左右,有这么可怕?期间,从海湾战争到曾经的阿富汗,以至最近的伊拉克战争,大致的次序就是这样的,居然算是远久的往昔。她们也不长点记性,我喃喃的想。但是对我来说,甚至觉得过去的时代和现在没什么两样。
但不可能,我现在已经有了不少的变化,虽然我并没有经历过战争这样的事情,可总觉得远足的事情不大可能在我身上发生。但就在这个春天的日子,远足这样的事情能够嘭然而至。
我暗自好笑,提起十年前,那时我不经常做着远足这样的事情吗?
记忆这东西就好象小说,或者说小说的情节已经深刻的烙进我的回忆。
无论怎么力求深刻的回忆,但情节在血管中慢慢流淌,一件事情跟着一件事情发生,如同叶子上的脉络。肥大的、纤细的叶子都有脉络。
不过,如果把现在的我的存在作为一种事实来看,过去的我它的正确不正确就是一种疑问。记忆从中产生,喀喀做响的满世界行走,在叶子上划出一道道的线。
十八九岁的远足,那时候我有一个同龄的恋人,感情好的很来着,身体如小鹿般的强壮,那期间我们交谈、看电影,通宵的电影才5元钱,比吃麦当劳合适的多,可更多的是去远足,虽然辛苦,可感觉甜蜜来着,脚下的路一直延伸,延伸,延伸到未知的远处,便觉得日子也一般的被拽长了。
总之,那时候我们远足不止,没有什么目的的瞎走下去,路上几乎没什么交谈,只管走下去就是。其实,那时候也对远足深感不满,总觉得有点傻气,两个人在一起说说话,或者亲亲嘴什么的不更好吗?我们在一起远足继续了一年多是时间,每星期至少两次,去麦田,或者登山,一起走路的时候她速度总是很慢,可走到最后首先不成的就是我。
走累了我们就并排坐在一切可以坐的地方,僻静的地方往往除了我们俩没任何人,四下里都那么静那么静,累极了以后有个坐的地方真是幸福的事情。学校就在一座出名的山脚下,登山什么的事情对我们轻而易举,从山上向下看去,便觉得一切都在可掌握之内。
城市——诚然如我学习过的那个小城市,如果持续的走下去也是有不停的风景缓慢的在耳朵边经过的,经过的风景也突然失去了其现实性,如灰尘一般弥漫在周围,是的,城市依旧存在,我们却不在远足,我们的语言也将要小时,我们怀有的理想迟早要烟消云散,犹如那原以为会永远的思春的少男少女在远足的路上嗒然一下无影踪一样。
即使现在,我也是怕有什么话没能表达的好的情况。
自不待言,时间平等的把我和她掀翻在地,一如昨天晚上的英超联赛里的角球,评论员这么说道:它是最好的破门时机。不过算了,不说这个了,那毕竟是属于昨天的的事情,不防可以比喻为水族馆里的干瘪的水母,是再也进不去一点水的水母。
顺便说说这个世纪的我
放假后,我脑袋想起要去海边看看,就打点了车票,套上蓝牛仔裤,穿上T恤,费劲的把手机塞在裤子的后带里,还有钱包、烟、火机登登的物品,就朝着海的方向出发了。午后的火车上人声鼎沸,我百看不厌的看着窗外的风景,空气一片澄清,天空好的有点不自然,突然想起来我的那位女子,她的习惯性动作,她的执拗的远足,不把世界走趴下不罢休的勇气,如今的她走的是什么样的路呢?不知不觉的走在暗道上也未尝可知,一如在黑暗中晕头转向的萤火虫,我舒展了舒展我的双足,它们俩仿佛已经从身体中脱落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