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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梦想,含泪活着
发布时间:2010-07-07 05:44     来源:君健网

  “在连续3年每年有3万人自杀的日本,有这样一位中国人顽强地含泪活着。”这是日本电视纪录片《含泪活着》片首的一句话,这部追踪10年方始完成的纪录片,讲述了中国父亲丁尚彪为了梦想,为了家庭和孩子,独自一人在异国他乡苦苦打拼15年的催人泪下的故事。 

  北海道“大逃亡” 

  子夜12点,乌黑的天空飘着冷冷的细雨。日本北海道最东部的小镇阿寒镇,一群中国学生在夜色的掩护下疾步穿行。 
  凌晨3点,他们穿过了小镇,穿过了机场。被淋湿的衬衫皱巴巴地贴在身上。他们每个人的手中都握着一根木棍,那是准备用来与随时可能扑上来的野熊、野狼搏斗的武器。几小时的徒步疾走,让他们的小腿肚酸肿发胀。 
  渐渐地,四周的黑暗化成了茫茫的白雾。前方就是钏路市,逃亡者带着一身疲惫,悄悄在钏路站后面一间无人的小棚里换上了干衣服。当开往札幌的电车还有一分钟就要发车时,他们奔进车站,几乎是在关门的一刹那跳进了车厢。随着电车发动,他们的“逃亡”成功了。 
  这是1989年6月的日本,阿寒镇这群中国学生的此次夜行,后来成为震惊全日本的北海道“大逃亡”。 
  丁尚彪是“逃亡者”之一,时年35岁。“逃亡”的半年前,在上海,这名青年花了5角钱从别人那里买了一份飞鸟学院阿寒镇分校的资料,并举债42万日元(约合人民币3万元),将妻女留在上海,独自一人来到了日本。 
  早年由于“下乡”而错过读书机会的他,本想在日本重新建立自己人生的出发点。 
  按照设想,念完阿寒镇的语言学校后,他会考入日本的大学,日后再将妻女都接来日本一起生活。而到了阿寒镇才知道,这个“蜷缩”在北海道角落里的小镇人口极其稀少,几乎全是老人和儿童。政府之所以同意招收这批学生,是为了解决该地区人口过少的问题。 
  对中国学生来说,他们本打算边学习,边打工还债,可学校一带连便利店都没有,到哪里去打工?怎么还债? 
  飞鸟学院阿寒镇分校首批的56名学生,半年后只剩下7个人。 

  一家三口天各一方 

  当年,丁尚彪一路逃到了东京,一待就是8年。他的签证很快过了期,他沦为在日非法滞留人员。 
  在东京打工还债的这几年里,他逐渐确立了自己的新目标:努力赚钱,将来把女儿送去国外一流的大学深造——把自己无法实现的求学梦,寄托到女儿的身上。 
  这是东京丰岛区一栋30年前修建的木板楼。丁尚彪做饭、洗澡、如厕、睡觉都在楼上那间不足10平方米的小屋内。洗澡的设施是丁尚彪特制的:一个澡盆大小的塑料袋,花洒就是洗碗用的热水喷头。洗澡时,人必须站在塑料袋里,水才不会流到地上。洗完澡,再把塑料袋拎起来,从洗碗池的下水口把水倒出去。 
  “刚跑来的时候,家里人想不通,总猜测我在这里是不是有了其他女人。其实我就是想为女儿拼命赚些钱。”望着墙上女儿的照片,丁尚彪哽咽了。离开上海时,女儿还只是小学四年级的学生,而如今(1997年)她已在毕业班里做着高考前的最后冲刺。 
  “文革”风暴中,1970年,丁尚彪被安排到当时中国最穷的地方——安徽五河县。他每天都要干十几个小时的活。就是在那种忍受着饥渴、令人痛苦绝望的日子里,丁尚彪邂逅了他的妻子陈忻星。
  陈忻星和丁尚彪一样,也是从上海到五河县的。在那个没有电灯、煤气,连自来水都没有的环境中,他们两人共同许下“要同甘共苦,协力共勉生活下去”的誓言。不久,“文革”结束,他们回到了上海,随后他们的女儿出生。 
  丁尚彪上海的家,在一栋70年前所建的老房子的二楼。一楼的公用厨房昏暗、狭小,陈忻星每天下班后做了饭,再端到楼上房间和女儿一起吃。晚饭后,女儿在角落的书桌边做功课,陈忻星就在一边读报。两人共睡一张床。为了贮备留学费用,母女俩相依为命,过着简朴的生活。 
  1997年夏天,女儿丁晽收到了纽约州立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女儿在上海的最后一晚,陈忻星和女儿并排坐在沙发上,相顾无语。突然陈忻星好像想起了什么,叮咛道:“以后你要自己一个人去闯了,我们都老了。” 
  8年前,同样在虹桥机场,陈忻星送别了自己的丈夫,至今未团聚;此地此刻,她将送别女儿,不知何日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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